“管侍慢走。”宋辰安似乖巧地说道。

        他岂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是拿舞伎之事敲打他呢。她们想说,宋家才是他宋辰安最大的靠山,离了宋家,他便如那舞伎一般,什么也不是。

        宋辰安心内冷哼,就算他要找靠山,也不可能找上宋家。

        不过,他现在无心想这些,刚才那人说,只要他病好了,就让他见长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虽然宋家人没有信誉可言,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

        他真的太想念也太担心长姐了。

        与此同时,在一间幽暗的密室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被铁链锁在了木架上。

        她垂着头,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若非胸膛有着微弱的起伏,倒像了无生息了般。

        突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随着门被推开,久违的光亮也照了进来。

        照亮了密室,也照清了木架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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