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春风卷过,铺在窗台的花瓣被吹得乱七八糟,容玉努力摒开杂念,专心给李稷的手心擦药,抿唇道:“原来你还会耍枪。”
李稷手指微蜷,忍耐着被她指尖带出来的渴望,沉声道:“是啊。”顿了顿,忽然道,“我耍枪的样子好看吗?”
“啊?”容玉被问得有些懵。
李稷弯眸看她,道:“我问,我耍枪的样子好看吗?”
容玉被他亮晶晶的眼睛看住,气息忽地急促起来,待想起他在落花中一枪制胜的样子,没来由心如鹿撞,闷声道:“哦,好看。”
“那就好。”李稷嘴角漾出梨涡,“枪法是跟父亲学的,若是丢人现眼,便罪过了。”
容玉合上药瓶,想他原是顾虑这一点,是以在意耍枪时好看与否,心头忽怅怅的,仿佛有些失落。
“周大哥家中是开镖局的,他自小习武,耍枪颇有名气,没想到你竟能赢过他。”
李稷收了手,看着掌心蜷出的纹路,道:“你自小便认得他?”
这张口“周大哥”、闭口“周大哥”的,听得人有些心烦。
容玉摇头:“他是兄长在济南念书时认得的好友,与我不过数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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