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手上的茧从指腹长至腕口,一看便是长年累月、坚持不懈地练武所致,他既能吃得这些苦,又怎会忌惮打仗呢?
揣着这些疑惑,容玉思绪纷飞,终究不能静下心来,遗憾地收了纸笔。
后两日接连下雨,容玉原以为租赁别庄一事会被耽搁,谁知天刚放晴,来运便派人递了信儿来,说是入住一事已安排妥当,请容玉速速前往。
青穗盯着“速速”二字打趣:“催得这样急,必是姑爷相思病犯了。”
容玉莫名有些慌乱,收了信道:“姑爷都敢消遣,你这胆儿也是越发肥了。”
青穗赧笑:“姑爷爱屋及乌,爱重姑娘,自也会善待奴婢的。”
稍迟,众人启程,向晚时分,马车行至山顶一处杏林,林前轩榭错落,有一座青石砌墙的别庄。
来运已候在庄门外,得见容玉,发足赶来:“少夫人,您可算来了,爷这几日发疯苦读,废寝忘食,再折腾下去,怕是要累垮,就等着您劝劝呢!”
容玉愕然,往庄内望:“他人呢?”
“还在寺内悬梁刺股。”来运边说边往马车上爬,“要我去接,八成又是热脸贴他冷屁股,还得您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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