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众人既没有谴责男方,也不曾诟病女方,只说差点运道。还有人道,若是不算那命就好了,女方岂非能嫁与进士,来日做官娘子?

        也有人说如今定不下更好,考中进士后悔婚的,也不少见,如今两家都是清清白白,谁也没落下个坏名声,倒是不失为一桩好事。

        众人七嘴八舌地谈论,忽而有人说到卢闰闰身上,问起谭贤娘可开始为她相看没有?

        旁的小娘子听见自己的婚事在人前辈谈论,怕是得羞红了脸,躲进阿娘的怀里。

        卢闰闰没有,她坦荡且傲然道:“我是只招赘的!”

        谭家外婆坐在折背样上,亲昵地揽住卢闰闰的腰,抬头举手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不知羞,快躲进去,哪能在人前说这些?”

        她说归说,语气却很轻松。

        众人多是市井门户,还有抛头露面做买卖的呢,私底下没有那么多讲究。

        谭二舅母也帮腔,“我这外甥女儿人伶俐,生得也出挑,家里又有那么大的宅子住着,阖该是要招赘的!谁去了她家,那也是享福不是?”

        众人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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