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仅不收银莲蓬,还主动给了银角子,卢闰闰在想自己回去是否应该拜一拜财神赵玄坛。

        而谭贤娘则抿了抿唇,她生性如此,不擅长宽慰人。她把银角子放到女儿的手里,然后道:“他是我精挑细选过的,婚后,我们仍住在家中,该怎么过便怎么过,一切如常。”

        卢闰闰本来就没放在心上,但有钱不拿是傻子,她虔诚地接过银角子,过手的时候习惯性掂了掂,估摸得有个二三两重,她当即扬唇笑得灿烂,“娘,这个月给这般多吗?”

        谭贤娘嗯了一声,“你过两日不是要去大相国寺还愿吗?多出来的只当是给你买粉和糖霜的钱。”

        这些家里都有,阿娘是厨娘,时不时钻研菜式,哪可能会少了这些。能用家里的,卢闰闰这个财迷才不可能大费周章去另外花钱,但那又如何?

        她笑眯眯收下,大呼阿娘心善。

        相比起圆滑善谈的女儿,谭贤娘要显得冷淡许多,她没有对卢闰闰的夸赞有任何反应,只是如例行公事般询问道:“你要做什么点心?”

        “我想做槐叶冷淘,我前几回瞧了,旁人供奉的无非是糕点一类,想来寺庙里的师父们都吃腻了,不如趁着时节好,也请佛祖菩萨们尝尝鲜。”

        提起与食物相关,谭贤娘便会变得肃然认真。

        她摇头否则,“不妥,虽已近夏,但近几日天气反复,仍然寒凉,这时候吃槐叶冷淘,新鲜是新鲜,可若脾胃虚弱者吃了,只怕易暴下。”

        这点卢闰闰倒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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