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远愣了一下,道:“臣并非此意!”
“季冬云护卫王宫,兢兢业业十几年,昨日宫女刺杀寡人,是他殿前阻挡,寡人才得以逃脱,难道此功绩还当不了郎中令吗?”温霁脸色变了,眉眼中有了些怒意,继续说道,“他不行,难道王中丞就可以?你妻弟掠夺良田,杀掠妇孺,使百姓闻风丧胆……连家风都不正,还来管寡人!”
朝下众位官员皆露出愕然之色。
王中丞更是大脑空白一片,冷汗直冒。
虽然王中丞家中这些混账事,一些大臣或多或少知晓,但君上是如何得知的!
其实温霁也是昨日才得知。
他听着姜来娓娓道来这些群臣黑料,又细细地把那些人属于哪个党派讲给他听,眼前黑雾顿时被剥开,渗透出光,照亮了前面的路。
心中大为震惊,有些事情极其隐秘,这要花多少精力,费多少心思,才能多知到这种程度。
讲完之后,姜来又要了大量银子。
她抱着银子咬了又摇,最后叹气放在了屁股底下的箱子里,似乎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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