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惊遥平日沉稳冷淡,但饮了酒后,那种骨子里的固执倔强便压不住了。
慕夕阙被他扣在怀里,他搂得很紧,生怕她跑了一般,她只轻轻挣了一下,他便抱得更紧。
那两杯酒的后劲对他一个从未饮过酒的人来说,着实有些抵不住,他魔怔般地抱着她,只一遍遍承诺自己不会生气。
慕夕阙仔细去想,好似他说得也对,闻惊遥也确实没生过气。
即使前世追杀她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着脸,宛若看一个陌生人般,冷漠又怎么能叫生气呢?
慕夕阙被他抱在怀里,沉声喊:“闻惊遥。”
闻惊遥抱着她,被酒意熏得糊糊涂涂的大脑意识不清,他听到她在唤他,低声应她:“我在。”
他抱紧她,又说了遍:“我在,我一直在。”
慕夕阙挣了下,他抱得更紧,将她往怀里箍:“别走,夕阙。”
闻惊遥是恍惚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忽然答应这桩婚事,就好像打开了他心底的闸口,那些不被闻家家规容纳的欲望和杂念一点点溢出,他越来越想亲近她。
可于此同时,他也能觉察出她对此桩婚事并非真心实意,明明他应该骗自己不要在乎,可被蒙在鼓里只能暗自猜来猜去的不安始终如影随形,让他总无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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