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到病房,就沉着脸呵斥:“都吵吵闹闹的做什么?”见到趴在走廊水泥护栏上的哭着喊着要跳楼,却半天不跳的赵母,护士不耐烦的走过来,一把将她怀里的小婴孩抱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走廊的方向一甩:“干什么干什么?要闹回家去闹!这里是医院,是新生儿和产妇休息的地方!”

        这个护士是负责这个病房产妇和新生儿的,记得赵母和一直昏迷不醒的徐惠清,毕竟市里的工人和常年在乡下种田的人,光是被晒的黢黑的肤色,都足够让她记得很清楚,说:“你是六号床产妇的家属吧?你儿媳妇从昨天生产大出血昏迷到现在,一粒米水都没进,你们这些做家属的不想着去给她弄点吃的,在这闹什么呢!”

        赵母看着所有人都在指责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由像年轻时那样可怜巴巴的苦着脸,抹起了眼泪。

        这时候赵宗宝不知从哪里回了医院,推门进来。

        赵母一看到赵宗宝,就像是找到了她的底气,一拍大腿,拉长了嗓音哭嚎道:“我滴儿哎~~~!”

        赵宗宝从小看他妈这样,看过无数次,早习惯了,不耐烦地问她:“怎么了?”说着目光威胁的看向周围人和护士,还有病床上脸色白如纸的徐惠清。

        周围的围观家属道:“你是她儿子吧?我地个老天爷哎,你妈可真会折腾,你媳妇儿大出血刚有点动静要醒了,她就哭着说你媳妇儿打她,我看你媳妇儿就剩半条命了,还打她?手能抬起来就不错了!”

        “我刚听护士说她从昨天生产到现在都喝一口米水,你这做丈夫的不在医院,来看她也不带点吃的?”

        很多人立刻就明白,为什么赵母这么会折腾儿媳妇了。

        她们很多做婆婆的和儿媳妇关系不好,也会折腾,可也不会在儿媳妇刚生产,还大出血快没了半条命的情况下折腾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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