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眸不知小憩了多久,晨风拂过,李彻睁开眼,起身。
他要去上早朝。
李彻起来了,她也要醒。
只因她还无名无分,只是位御前宫女,还要服侍他更衣。
站起身时,卫嫱感到一阵眩晕。
幸好快速扶住了桌角,她这才没有昏倒。
看见眼前这明黄色的床帐时,卫嫱尚有些恍惚。
自己竟与他在龙床之上过了一夜……
卫嫱有气无力,为他系着衣带。
虽是一整夜未眠,李彻的精气神儿仍是很好,仿若根本不需要休息般。反观卫嫱,她便没有那么有生气了。更衣洗漱完,她像一只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的兔子,蔫巴巴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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