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院中采了一株玉梅,与昨日一般别再鬓角之上,远远望去,竟似一朵雪白的梨花。
今日御前,李彻似乎多看了她一眼。
虽如此,男人神色依旧清冷。他平淡垂眸,右手执着狼毫,波澜不惊地批阅着手下奏折。
眼观鼻鼻观心。
御前当值了一整日,夜幕悄悄落下来。
德福又捧着各宫娘娘的花名牌子,忧心忡忡地走进寝殿。
“启禀陛下,时辰不早了。陛下,您……”
该入寝翻牌子了。
似乎预想到了结果,德福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
李彻搁下笔,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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