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给李彻递上一杯毒酒。
三年之后,他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她,以及她腹中还未成形的孩子。
她失去了力气,再也抵抗不住了。
苦涩的汤汁灌入腹,自喉咙里又反出许多苦汁来。她紧紧攥着男人明黄色的衣角,手指渐渐松了力道。自唇角溢出些汤汁,顺着她下颌缓缓往下流。
地上染脏了。
她的衣裳、裙角,都染脏了。
不止是汤汁。
灌完这一碗药后,李彻只冷冰冰朝她丢下一句话。
“卫嫱,”他道,“没有下次。”
言罢,对方再未理睬她。那一抹衣角消失在转角处,她于地上瘫软了许久,才缓缓恢复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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