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兄长只是寻常兄妹。
不是李彻想的那样的。
她后背紧抵着墙壁,下巴被人用力抬起。对方浑不顾她的“解释”,眼神犀利。
凌冽的冬风呼啸而来,少女鬓角黏了些冷汗。她张了张嘴唇,双手拼命同他解释着。男人明黄色的衣袖冰冷拍过她的面颊,他唇角噙着笑,冷声道:
“得了空就偷跑出去。你对你那位好兄长,真是惦念得很哪。”
她的呼吸有些发难。
内殿中再无旁人,只余下簌簌的风声,卫嫱张了张唇,冷风倒灌入肺腑,她的喉舌中宛若吞刀,割得她发不出任何声息来。
她惊恐又无助地看着身前之人。
她没有,并非如此,并非……
“……”
“卫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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