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见到兄长,她还未等到兄长归京。如今即便身死,死在李彻身前,最多不过是让这叛乱夜徒增一具尸骨。
一句旁人根本不在意的尸骨。
还有,她怕疼。
冷冰冰的刀光,让人望之生畏。
而如今,身前男人的目光更像是一柄刀,一柄锐利的、无情的尖刀,于这个大雨瓢泼的冬夜,划开她全部的尊严。
“为何不说话?”
卫嫱泪花闪烁,眼底一片晶莹。
右手僵硬地攥着刀柄,冷到连膝盖都在打着抖。
“卫二小姐,是本王的这些话刺痛到你了么?”
下颌处忽然一紧,卫嫱的下巴被人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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