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金妃。
她与李彻,有着天壤之别。
她明白的,她早该明白的。
衣衫簌簌坠地,她的脖颈再度被人扳正。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泪竟落了下来。
在金銮殿中,就连一侧只用来歇息的小榻,也很舒适柔软。
她流着泪抱紧了李彻的后背,平躺在小榻上,却感到莫大的羞辱。
无人给她擦泪。
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片刻后,似乎感觉到她的漫不经心,李彻身形稍稍停滞。
须臾,她的耳侧忽然落下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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