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曾祖父没心思上课,顾思自己练习写字。

        他的字已经写得有点样子了,顾思很满意,顾家曾祖父更满意,一年多就写成这个样子,除了肯用功,天赋是真的好。

        十二早上,顾家曾祖父就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般今明两天是第一场出成绩的日子。

        过了酉时,傍晚的时候,顾家曾祖父脸上终于有了点笑。

        等第二天酉时,他彻底放松了,对顾思道:“看来第一场应该过了,不然现在已经回来了。”

        第一场最重要,录得松一点,名次只要不在最后,县试基本就过了。

        结果第二天午饭后,顾六伯就带着儿子回来了:“今年发案晚一点,今天才发案。”

        发案后回来就表示没考过,不然就留下继续考了。

        顾家曾祖父黑了脸,顾六伯安慰他:“好歹第一次考嘛,能答完题,比我强多了!”

        顾家曾祖父顺手拿起熬茶时炉子边放着的煤夹子追着人打:“跟你比强有什么用?我十八岁县试一场过,这样下去他这辈子别说秀才了,连个童生都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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