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血有一些乌红,比人的鲜血腥味重太多。
他赶紧将铃铛给放了进去,盖上了盖子。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正常情况之下,东西丢进血里,根本看不见,可我透过玻璃罐,却能清晰瞅见血中的兽嘴铃铛和之前三叔公给我们展示过的树皮,它们在血液里浮沉,如同活物,似乎在贪婪接受血液的滋养。
我皱眉问。
“这就是你从粤省取过来的镇物?”
三叔公点了点头。
“对。”
我又问。
“这是什么血?”
他瞅了瞅四周,见没人在听,低声对我解释。
“深海老蛟鱼血,加了秘方炼制的,只要密封的好,一直不会挥发,这样就无需用人血养着旬夷妖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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