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而是顺利，太顺利了！”
“？？？”王逸怔住了：“挖人太顺利了？”
“是的，董事长。顺利得有些不正常。”
威廉姆斯一一列举：“首先，咱们持续挖人，不断有研发工程师离职，高通那边肯定会注意到，甚至查到我们，加以阻止。但是没有。”
“其次，我们挖的很多普通工程师，提离职的时候，高通人事部批准的过于迅速，基本上第二天就批了，甚至当天就批了。”
“最重要的，部分核心岗位，关系重大，按理说是需要签署竞业协议的。但结果也没有签署，也都是迅速批了。”
“这很不对劲！”
王逸点点头：“的确不对劲，仿佛对方就是故意放水，故意让我们挖人一样。”
“没错，就是这样，太不正常了。难不成高通要倒闭了？”威廉姆斯神色复杂。
王逸陷入沉思：“不过这是好事，而且不会持续太久，一旦东窗事发，想要再挖就难了，我们得把握住窗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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