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胡子轩看向地上的果篮：“来，那苹果不错，削一个给我！”
司机：“……”
助理：“……”
两人相视一眼，集体无语，只能说老板牛逼！
司机连忙捡起果篮，去洗苹果。
胡子轩则是叹了口气，看向助理：“东南市场，算是完了，这三千万也打水漂了。”
助理点点头：“美柚的攻势太猛了，我们扛不住，基本上东南地区谈下的所有代理商、加盟商，全部反水了！老板，我们是不是彻底完了？”
胡子轩摆了摆手：“没事，咱们还有后路。”
“你是说张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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