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拿着放大镜仔细检查了一遍每个字的笔画结构,之后默默点点头,“师傅,从字体风格来看,我认为这个题跋比较符合董其昌晚年的书法特征,您觉得呢?”

        杜明德在旁边也仔细观察着,默默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不仅仅是单个字的结体准确,连整体行气的连贯性也高度一致,还有那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妙的笔势转换,以及字与字之间的呼应关系…..啧啧,真是妙不可言啊!”

        贾老板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么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确实是……”

        “董其昌晚年真迹,毫无疑问!”杜明德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你们注意看这画面的气息——”他用手指轻轻在画面上方划过,生怕碰到画面,“疏朗中见严密,平淡处显奇崛,这正是他''以淡为宗''美学思想的完美体现啊!”

        陈阳在一旁点头如捣蒜,然后补充道:“师傅说得对,更重要的是笔墨的老辣程度。”

        他俯身更近地观察着画面,“董其昌早年作品偏重技巧,炫技的成分比较重,但是晚年则返璞归真,追求的是一种天然的境界。”他指着画中的几处细节,“贾老板,你看这幅画里,没有一丝刻意求工的痕迹,完全是心手相应的自然流露,这种境界不是一般画家能达到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又花了足足半小时检查画作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山石的皴法到水波的勾勒,从树叶的点簇到苔痕的布置,甚至连最细微的笔触都要仔细观察,无不与董其昌晚年的创作特征完美吻合。更令人惊叹的是,甚至连画心背面的泛黄痕迹和那些细小的虫蛀小孔,都呈现出完全自然老化的状态,没有任何人为做旧的痕迹。

        杜明德继续分析:“这种气息是做不了假的,现代仿品往往过于工整,失去了那种天然的韵味。”

        贾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杜老板,陈老板,你们在帮我仔细看看,千万别看走眼了。”

        “不会错的,”杜明德摇摇头,“我看了三十多年的古画,这种感觉错不了。”

        陈阳补充道:“贾老板,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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