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修缘摇头,弄玉心头一愣,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少年应该是有所参悟,按理说这是一件好事儿,但他似乎并不高兴。

        “公子似乎不高兴。”

        陈修缘站起身,将木剑重新挂回了床头。

        随后他缓步来到窗边,轻声回道:“倒也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如今各家各派与各国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天宗的功法太过扎眼,恐怕在江湖上也有不少人识得,如今多了一门功法,在进退之间,我更自由了一些。”

        弄玉坐在一旁,将修缘看完的那些书简收拾了一下,然后整齐地摆在桌案的一侧,从对方的话中,她其实也能听出一些东西,这个少年似乎并不愿意麻烦宗门。

        “下山历练,或许是每个天宗弟子都要经历的一件事儿,有宗门当做依靠自然是一件好事儿,但若过于依仗宗门,历练也就成了空谈。”

        “眼下七国形势紧张,战火连绵,于千军万马前,一个宗门的力量终究还是有限的。”

        说到这里,陈修缘目光变得悠远起来。

        当世几个大宗门内,都有高手坐镇,但直接跟七国硬碰硬的一个都没有,就算是有恩怨,也绝不会放在明面上,大多私底下解决。

        就原时间线中,农家六贤冢长老所言,白起之死或与农家有关,但在外流传的却又是另外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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