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拨出的景嗣仍未发现不对,直到贴在耳旁的话筒久未发出声音,他豁然低头,电话线断了。
阮现现后退一步,笑得意味深长,“平头村连续三年拿到优秀大队才换来一个安装电话机的名额,
不得了不得了,你把它弄坏了,怎么办呢?”
“不是我……”景嗣脸发白,眼底充血双目赤红,“是你,是你剪断了电话线。”
来时的意气风发,全然把阮现现,拿景家给他定的未婚妻当个玩意儿的气质荡然无存。
只余下心惊恐惧和坐立难安。
他知道安装一台电话的费用,三到四千,不知道修理费用是否也要这么昂贵,但他知道,这事没法善了。
“我看见了,就是你,大力抢电话时把俺们村的通讯弄坏,大队长,大队长,这里有人蓄意破坏咱村儿电话机。”
门外突然探进来个脑袋,美妇以手绢掩唇后退一步,这乡下村妇的那张脸是认真的吗?
牙怎么能长得跟最崎岖的峰峦一样?
马大嘴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她如一道疾风般刮出,又跑又喊。
没一会就把本也在赶往大队办的大队干全部喊来,胡和硕没看旁人,三两步去检查大队最宝贵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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