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了他一眼,“我把你胳膊掰断了再给你修好,你同意,俺们也同意修电话机。”
“对!”
景嗣脸色愈发难看,“拿人命和死物比?你们简直无知草菅人命。”
这话逗笑在场绝大部分人,“小兄弟,见你穿的人模狗样,原来是不知人间疾苦的阶级啊!
别说人命,把我们捆一起卖了,也不值一台电话机钱。”
“说吧,赔钱还是赔命?”
看着被锄把抵到面门不由自主后退的景嗣,阮现现啧了声,城市里养出的天真。
当年活动最疯狂的时候,红小兵都不敢来乡下闹砸,砸也只敢砸后来不受村民保护的地主,就怕有来无回。
激起民愤被群殴,被踩踏致死都无处身份。
景嗣还想跟村民讲道理抬身份威胁恐吓?凭什么?凭他身上二两贱骨头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景嗣逼至墙角,大有一副再不做决定,他们帮他做,敲断手脚的威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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