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胡和硕终于发话,“别动粗,给小同志一个安静的氛围,让他好好思考。

        咱们也不是强盗,修也行,只是我们不相信你,就麻烦这位同志电话机修好前,一直住在村里了。”

        那怎么行?

        电话由邮局安装,修理他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想安装一台新的,快则2-3月,慢的一年半载都有。

        他在京市机关部门工作,这次也只请了几天的假,无故旷工?还几月?是想害他被开除吗?

        景嗣甚至认为被封广带走也比被留在这里好,封广至多扒他一层皮不会真弄死他,而留在这里,真的会死。

        这一刻,景嗣彻底看清事实,可是晚了!

        他被两名五大三粗的村民反剪住双手,押往大队办柴房。

        路过美妇人时,不忘朝她疯狂使眼色。

        吴妈避开他的视线,只当没看见,同时心里也怕,她儿子就在这么一处穷山恶水下乡吗?

        景嗣被押走,屋中只剩她一个外人,被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儿锁定,美妇人身躯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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