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在写。
“余,你的核子文学写完了?那本《地铁》?不得不说,你太勤奋了!”
“我碰到一个麻烦。”余切说,“准确的说,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碰到麻烦……”
“哦?女性朋友!”马尔克斯流露出“你终于上道了”的表情。
他说:“会写拉美,你不是一个真正的拉美作家,但现在……我敢打包票,你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拉美作家了。”
别扯淡了!
余切摇头:“她是个女军人,被人诬陷和流氓案件有关,她的处理方式是当鸵鸟,把头埋到沙子里面,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哦,这当然不行。”马尔克斯严肃起来,谈到了历史上被搞死的好朋友聂鲁达,“你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你的存在,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之前,提前行动。”
“我不太明白聂鲁达最后那几天怎么样了?你能说说吗?”
马尔克斯沉痛道:“智利政变之后,很多人告诉他必须尽快离开智利,他以后应该在另一个国度发表他的看法,但他坚持要在离开前写完一篇稿子,处理完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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