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在离开的前一天,他忽然腹痛难忍,被送往医院。几小时后,他死了。死因是癌症。”马尔克斯道。
然后,他又补充道:“智利当时的官方报道是聂鲁达因伤心而死,是不是很滑稽?”
余切说:“我认为聂鲁达很明显被毒害了。”
“你说得对,但这就是问题之所在,我们没有证据,于是只好接受这种可笑的结果。”
“不能开棺验尸吗?”
马尔克斯忽然深吸一口气,叹道:“我们考虑过,但这不可行。”
“为什么?”
“假如他被人毒杀的概率是一半,那么还有一半是聂鲁达确实因病身亡。如果是后者呢?我们怎么去面对聂鲁达的亲人,怎么面对他?”
此话在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