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干事情是很粗糙的,因为他们自以为自己是赢家,不要说他们,就算是漂亮国下黑手时,也是直白的下手,以势压人。
至于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只要一直赢就好。
然而,现在他们的压制力在消失,公众的愤怒被文学家点燃,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在阿根廷的贫民窟,一个叫方济各的阿根廷中年人,正在做和余切一样的行为:考察贫民窟。
方济各在看余切的。
他以前不认识余切这个人,自从《2666》发布后,方济各惊为天人,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境界,犹在眼前。他逐渐吃力的把余切所有翻译成西语、英文的都看了。
方济各前些年从德国读书回来,拿到了他的神学博士学位。目前他是一个职业神父,在阿根廷他的地位很高,工作条件十分优越。他是这个国家的地区教主。
原则上来讲,全阿根廷所有信上帝的,都要听他对经学的解释。
方济各是个神学人才,早年他被派往阿根廷最显眼的地区教堂,而且设施俱全,神父们只要在这里布下祷告,传播上帝的福音,然后下班后爱干啥干啥。
而方济各却是个奇葩,且不要说他疑似在德国时研究红色主义,发出流行在拉美世界的“解放神学”、“共产神学”、“战斗神学”也是神学这种大逆不道的鬼话,马经也是圣经……他自己在上班期间远离教堂,深入贫民窟,也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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