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这个国家就像个巨灵神,他吹一口气,就足够掀翻小地方的势力;他自己生出了病,诞生的脓疮可以使病菌大快朵颐。但他又是需要体面的,他不允许公开违背规则。
就像是智利在华盛顿搞的汽车炸弹,他们搞了很多次,只有在美国的那一次使得智利情报局解散;再往前追寻,“融冰之旅”为何发生在了美国,而不是其他地方,余光钟等人了解岛内的情况,他相信只有在美国才能无事发生。
余切开始彻底的足不出户,写他的核子文学《地铁》,他需要靠这个在美国保持知名度;《2666》在美国下半年进入了“大学推荐书单”,《纽约时报》称之为“后大爆炸时代的最佳”,《时代》周刊向读者介绍这一。
并且,就像是当年他们在洛杉矶奥运会时一样,向读者介绍发生在中美和南美的一系列事件。
此时,距离余切来到美洲,已过去一个半季度之久,在展露实力之后,他开始尝到了本地帮派献上的美酒:
“神父,中国作家和智利政府发生了奇怪的联系,他们一同在这个危险的舞台上表演,而已故文豪聂鲁达之死真相则成为罗生门一样的情节,现实中的《2666》正在上演,马尔克斯本人也是参演者,同时,他也是书中的角色。”
“马尔克斯被预言,将会亲手发掘出真相。”
“假使羊皮卷真能预言,如今他们已进入羊皮卷中的世界,既是书写者又是参演者;有一个人是在羊皮卷之外的,他是《2666》的作者余切,在故事中并没有他的身影,但他现在参与到了自己的故事当中。”
“羊皮卷没有能记录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如何来记录?他本就是作者,他会为自己开后门的。”
“如果您想要看到这样光怪陆离的现象,大可买来《2666》一读,只有时间才能证明它的价值。”
《时代周刊》类似于曾记录余切的《朝日新闻》,他们的读者多为中产阶级读者,愿意看长文,并且对美国之外的事情也感兴趣,这和绝大部分美国人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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