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反悔了呗。”琴手耸了耸肩,指着周围的酒客:“瞧,客人们明明听得满意极了,他却硬说不够叫好——不认账啦!”
齐格飞瞟了好友一眼:“可以理解。”
“不过嘛,后门走不通,还可以走前门。”琴手循循善诱:“只要你肯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牺牲,老板娘就答应把楼上最好的客房借给我们住,带大澡盆的客房,还供伙食……”
“想都别想。”齐格飞一口回绝:“要牺牲你自己去。”
“我倒是想献身。”琴手摘下帽子,捋了捋稀疏的头发,笑眯眯地说:“可人家不是瞧不上我嘛。”
“够了。”齐格飞停下倒酒的动作,冷冷地说:“就此打住。”
“好好好,不说啦。”琴手哄着齐格飞继续给自己倒酒,他面露悲伤之色:“那今晚我们就只能去睡马棚了。”
听到这话,酒桌上的其他人都忍俊不禁。
吉拉德心念一动,试探地问金发男子:“年轻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去处,正需要你这样的好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自称“齐格飞”的金发佣兵,倒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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