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金发佣兵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现在没有投身于又一场战争的打算。”
吉拉德倒没有感到失望,反而很欣慰,他笑着问:“那你是有记挂的人了?”
齐格飞没回答。
“不行,我越想越生气,这马棚不能白睡。”琴手横插进谈话,化解了尴尬。
他一脸坏笑怂恿同伴:“要我说,店老板就是嫉妒你,所以才反悔,甚至连今晚的演出钱也要扣下。不如,你去揍他一顿,揍完咱俩就跑,权当是收今晚的演出钱。怎样?”
“算了吧。”齐格飞把倒得满满的酒杯递给好友,云澹风轻地说:“别再惹事了。”
“听听,诸位。”琴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接过酒杯,抢在酒洒出来之前把嘴凑到杯沿,美美地喝了一小口。
然后,他看向其他同桌者,拿大拇哥一指同伴,揶揄道:“他要是能早点这样,我们两个也不至于沦落街头卖艺。”
吉拉德、米哈尹尔和小马季雅都善意地笑了起来——虽然这个头戴浮夸帽子的琴手有点奇怪,但他就是有一种魔力,令人很难讨厌起来。
一旁的齐格飞又好气、又想笑:“怎么?一路上沾花惹草、招惹是非的人,原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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