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琼彻底无语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解风情、这么能把天聊死的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
“行,行,行!”她连说三个“行”字,一把抓起炕上的背包,“既然你李大镇长这么爱惜自己的羽毛,那我走行了吧?”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说,李平生怎么着也该拦一下,或者说句软话。
然而,她再次高估了自己在李平生心里的地位。
“对对对,你去找老杨更好,更方便。”
李平生伸了个懒腰:“我先睡了,记得把门给我关上。”
李平生走到土炕边,脱了鞋,合衣就躺了上去,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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