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死了你这份龌龊心思!你,听明白了?!”
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擂响了沉寂的雪夜,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在冰天雪地里回荡。
李红梅只觉得一股比身下积雪还要冰冷万倍的寒气,从尾椎骨“嗖”地一下直冲天灵盖,冻得她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那点仅存的,对男人本性的可怜侥幸,在陈冬河这铜墙铁壁般冰冷坚硬,没有半分缝隙的态度面前,被砸得粉碎四溅。
他并非不懂自己那些暗示诱惑的招数,他是根本不屑一顾!
他也不是顾忌林队长在场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是从根子上,从骨头缝里,就认死了李雪一人。
旁的砂石尘土,半粒也休想沾身!
那二百块钱,于他而言,宁可扔进雪窝子里听个响儿,也决不会分毫施舍给自己这等人的!
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踩进烂泥里的绝望,比这深夜的雪水还要冰凉十倍,瞬间灌满了李红梅的五脏六腑。
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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