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梅心头猛地窜起一股热流。
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撕掉这老虔婆身上那层所谓“为儿好”的遮羞布!
她身子顺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像寒风中抖动的树叶,哀哀切切,声泪俱下地控诉这二十年如何被当作牛马使唤、被不成器的哥哥随意打骂欺辱、被当成摇钱树一次次搅黄婚事的种种血泪。
她隐去了自己偷钱和唆使马哥报复的恶行,只将自己塑造成被这个烂根家庭压榨到绝路的可怜人。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低低的议论嗡嗡作响,很快汇成了一片愤怒的声浪。
“哎哟,老天爷哎……虎毒还不食子呢!真是作大孽了!”
一个拄着枣木拐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跺着脚。
“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着心肠这般歹毒的亲娘!”一个敦厚的中年汉子攥紧了拳头,脸涨得通红。
“多俊多懂事的闺女啊……当宝贝还来不及!咋能让她那不成器的哥哥拖累一辈子?”
“闺女就不是爹娘身上的肉了?!你自个儿也是女人,咋就不知道心疼?!”
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媳妇忍不住指着呆愣的贾婆子高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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