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制作者的专注,也不是流传者的乡愁,而是一种……急促、紧张、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情绪!仿佛有人在某个特定时刻,对着这个瓶子,灌注了极强的负面情绪!而且,这种情绪似乎被某种方式“封存”或“标记”在了这个特定的纹饰节点上!
更让陈墨白心惊的是,这股紧张恐惧的情绪残留中,竟然隐约透出一丝他有些熟悉的、冰冷而诡异的气息,与那“山鬼”标记带给他的感觉,有几分形似,却又更加隐晦和微弱!仿佛是同源而出,但被刻意稀释和伪装过!
陈墨白猛地睁开眼,瞳孔微缩。他不动声色地将瓶子放回锦盒,沉吟片刻,才对一脸期待的司徒文翰说道:
“司徒先生,这件玉壶春瓶,从胎釉、器型、青花发色等传统鉴定要素来看,确是清光绪年间民窑真品无疑,市场价值不菲。”
司徒文翰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好,那就好!总算对先父有个交代了……”
“不过,”陈墨白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这件瓶子,可能不止是一件普通的传家宝那么简单。”
“哦?”司徒文翰的笑容僵在脸上,“陈老师的意思是?”
“我在瓶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陈墨白斟酌着用词,他无法直接说明“触灵”的细节,“它可能不仅仅是一件商品,或许还承载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可能……与一些历史上的隐秘事件有关联。您祖上当年带回此瓶时,可曾留下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家族中有没有关于那个时代的、比较特别的记载?”
司徒文翰愣住了,皱眉苦思良久,才不太确定地说:“特别的话……家父好像提过一句,说祖上当年带这瓶子出来时,形势很乱,好像是……‘避祸’?对,就是‘避祸’!具体的,他就没多说了,那时我还小。”
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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