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仙……仙师……晚辈……晚辈有眼无珠!冲撞仙师!请仙师恕罪!”
他声音颤抖,语无伦次。
沈清流缓缓收指,身后的巨浪轰然落下,河水恢复奔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但他周身那尚未完全散去的恐怖气息,却明确地告诉所有人,那绝非幻觉。
“无妨。”沈清流淡淡道,“现在,可愿拜师?”
秦庚猛地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激动敬畏。
但很快,他便又皱眉道:“弟子愿意!弟子秦庚,拜见师尊!只是……弟子愚钝,只会做些无用之物,不知……不知师尊为何……”
沈清流打断了他:“本座说过,有教无类。你看似无用之物,在本座眼中,却是难得的才艺!”
“入我门下,自有你大放异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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