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伯特·基里曼不由得笑出了声:“你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知道。”科兹略显郁闷地回答。“但那份报告压在了我需要处理的文件里,我接到你们登船的通知时,它还在文件堆里待着呢。”

        “看来你碰见了一个粗心大意的信使。”基里曼笑着拍拍他的背,权当安慰。“但是,这其实倒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这些人可是父亲御用的艺术家。”

        康拉德·科兹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帝皇御用的艺术家们。

        此时此刻,开工的人是少数,而且多数都没有在进行形状的雕琢,只是在大致的雕刻出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大部分人都站在一起,交流、辩论、争吵——甚至是斗殴。

        每当事情发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第八军团负责执勤的人就会从黑暗中现身将他们分开。这件事很新奇,就算对康拉德·科兹来说也是如此。

        他不由得也笑了起来:“我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为此而互相殴打对方.而且居然不用手。”

        “毕竟他们是靠手才能施展技艺。”安格朗说。

        努凯里亚人若有所思地侧过头,和一个正在观察他们的画家对上了视线,后者先是一惊,而后居然毫不避讳地对安格朗做了个手势,希望他能改变一下站姿。

        原体不由得挑起眉,但还是满足了那人的要求。画家欣喜地笑了起来,开始小心翼翼地用铅笔在他的画布上落笔。

        “.而且,看样子,我们也得成为画作的一部分了。”角斗士收回他的目光,开始调整面部的肌肉,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更温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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