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康拉德·科兹.”他用高哥特语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还待在当年的那个矿洞里,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呢?”

        “那你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正视我?”

        康拉德·科兹猛地站起身,语气激烈地回答:“你从不对我讲述你的计划,从不告诉我之后应该做什么,你只是解释一部分,然后将更重要的地方藏起来。”

        “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死去又复生,也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那禁军刺穿,你甚至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一具骨架回来,你只是轻描淡写地将它们变作一种随口说出的玩笑。你指责我不够成熟,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都在做什么?!”

        是的,就是这样,康拉德·科兹。

        卡里尔笑了。

        “我在做一些.只有我能做的事。”他略感遗憾地看着那个倔强地望着他的孩子。

        “你只是在像个愚蠢的傻子一样不停地牺牲!”康拉德·科兹咆哮起来。

        “你只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妄图把所有事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凭什么这么傲慢,卡里尔?难道我还不够为你分担这些吗?!”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为我分担这些。”卡里尔摇摇头。“因为这些事本来就不是‘责任’,它们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你又凭什么要为我分担呢?‘为我分担’.康拉德,难道至今为止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帮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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