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费尔拄着他的剑,用一种近似机械的语调高声开口了。“——没有猜测您的年龄!”

        “那你们在干嘛?”科兹挑起眉。“我刚才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全过程,难道你要说我的听力出问题了吗?顺带一提,费尔,你怒斥一连长是墙头草时的模样还挺有趣的。”

        “呃,谢谢?”费尔晕头转向地说,在他身边,范克里夫绝望地仰起了头。

        “啊,啊,别这样,一连长。”科兹柔和地看向他。“说实话,你的两个猜测已经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了,换句话说,你的确是位赢家。所以干嘛愁眉苦脸的呢?胜者应该笑一笑嘛。”

        范克里夫尝试着笑了一下,他此刻的脸让安瑞克·巴巴托斯露出了一个震惊到近似敬畏的表情。

        “说实话,我本来还以为你们的赌约是有关其他事的.”科兹叹了口气,抱着手摇了摇头。“但我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对我的年龄如此关心,它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老实说,原体,它其实不是很重要。”二连长达尔·瓦诺拉鲁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是吗?那你刚才为什么吼的最大声?”

        “.好吧,它其实有点重要。”

        “有点?”

        “它很重要。”达尔·瓦诺拉鲁斯满面阴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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