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是这样,我总会找到一个人宣泄怒火,我也总能找到一个。可奥林匹亚走到这一步,我要去怪谁?对我自己吗?我应该这么做,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这么做,但我做不到”

        佩图拉博蜷曲起他逐渐变得麻木的手指,用它们滑过了棺材的玻璃表面。

        达美克斯双眼紧闭躺在其内,无法回应他的任何话语。这个曾经努力地试图做他父亲的平凡之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它可以是某些人口中的大旗,也可以是另一些人试图复活的象征。

        但它将永远都不可能再做他父亲。

        永远。

        佩图拉博移开视线,突然感到一阵好笑——他在做什么?

        达美克斯活着的时候,他不曾对他吐露半点真心。现在,他已经死了三十余年,他却恨不得趴在老僭主的棺材上放声大哭。

        真是有够讽刺。

        佩图拉博放声冷笑起来,他仰起头,看向了大殿的天花板。

        那里被他精心设计了一个玻璃穹顶,银河系的大致星图被玻璃的凸起与凹陷透过光线的折射显示了出来,奥林匹亚的夜晚在它们的作用下被叠加了起来,显得美丽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