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少了一只手,半边脸的血肉都已消失不见。他张开嘴,开始用口齿不清的声音汇报:“我们一共还剩九十三人。”

        “看样子我们没机会打回通讯中心里去了。”文坦努斯说。“不过这不要紧,我在袭击之前把地图、身份识别代码和一切他们需要的东西都送过去了。”

        “你认为他们赶得到吗,长官?”

        “我对此不抱期望,城外正在被轰炸,我们从工会主楼路过的时候还看见他们正在往城外走。夜刃们势必会和他们撞上。”

        “我们现在该做什么,长官?”

        “杀戮。”文坦努斯告诉他。他本想说更多,却被一阵爆炸声打断了,他回头看去,看见一辆被炸毁了履带的奇美拉。

        有几个怀言者站在那附近满意地大笑,邪教徒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将艾尔肯中士和他的车组从车里拖了出来。艾尔肯中士拔枪试图还击,但被砍断了手,然后他们开始剥他的皮。

        艾尔肯中士尖叫,怒骂,崩溃,死去。

        文坦努斯开始低头给自己的爆弹枪更换弹匣。

        十一秒钟后,在剩余的二十三名护教军与三十三名陆军的火力掩护下,文坦努斯和他的兄弟们冲向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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