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见面就将事情与想法和盘托出,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找寻合适的措辞,及切入话题的时间。但是,塔里克·托嘉顿显然比他要直接得多。
“还能怎么?”托嘉顿笑了笑,用大拇指在自己的脖颈上重重地勾勒了一笔。“当然是去找你谈谈今晚吃什么了——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和你谈什么?”
洛肯几乎被他的玩笑逗乐了,可惜,他没能成功地笑出来。他抬起手,做了个手势,眼睛却低垂了下去。
找寻合适的措辞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始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在犹豫了十几秒后才缓缓开口。托嘉顿始终耐心地等候着,没有表露出任何焦急或不耐,也没有催促。
但是,不知为何,洛肯却觉得他似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于是他真的这么问了。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对不对?”
“大差不差吧。”托嘉顿说,那张时常微笑的脸上如今正蔓延着货真价实的平静迷雾。“其实我有点希望你不要来找我,这样我就可以再心安理得地逃避一段时间了。”
“逃避?”
“是的,我会告诉我自己:嘿,如果就连加维尔·洛肯都没有察觉到这种种不对之处,想必我的感觉一定是出错了.但你来了,兄弟,所以我猜我们都没办法再继续视而不见下去了。”
洛肯点点头,以极轻微的声音说:“那根本就是谋杀,是奴隶决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