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托嘉顿说。“他妈的所有人都疯了,我今早离开训练室时听见他们在拿帝皇之子的死亡开玩笑,我不懂,洛肯,我搞不懂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你知道答案。洛肯想。你只是还不敢说。

        可我也不敢。

        他苦笑起来,就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还对荷鲁斯抱有希望,就像托嘉顿一样。他们都希望荷鲁斯·卢佩卡尔能像从前一样找到他们,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询问他们的意见

        而在他们心底的另一个角落,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好吧,实际上,它发生了,但只发生了一半。在谈话开始的五分钟后,托嘉顿的房间门被打开了。身着常服的荷鲁斯·卢佩卡尔微笑着站在那里,凝视他们,双眼有如黑洞。

        ——

        托嘉顿与洛肯以为你是白痴,是蠢货,无法意识到他们到底在你的眼睛下做什么,但你不是。你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你,他们的眼睛中有一种恐惧。

        你几乎要为之大笑起来了——为何要害怕我呢,我的儿子们?我是你们的基因之父,我绝不会做任何有害于你们的事

        但你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你走近他们,仍然带着微笑。

        你反手关上门,利用自己最高级别的权限操控着塔里克·托嘉顿房间的大门。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刻齐齐后退了一步,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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