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您要做什么?”

        “我要开展一场会议。”

        “不,我是说,为何要召集智库?”盖奇在通讯那头不解地问。“而且您没说是为什么,这就更让我疑惑了。”

        “只是一点推测。”基里曼严肃地说道。“夜刃第一连的亚戈·赛维塔里昂中士向我传达了一个非常具备战术价值的情报,他在战后发现,怀言者们的腐化程度正在加深。”

        他停顿片刻,做了总结。

        “我认为,此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向我们透露出怀言者的大部队目前正在奥特拉玛的哪一片区域活动。”

        盖奇沉默了一段时间,他的沉默很古怪,基里曼认为,他不是在思考这件事。

        原因只是因为盖奇在通讯那头发出了一些轻响,这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细节,只是他在过去的几分钟内所捕捉到的数百个细节之一。

        对于常人,它微小到不足以被称之为细节。对于那些战术家,它无关紧要,应当被略过。但罗伯特·基里曼不会放过任何细节,尤其是在考斯之战结束后。

        于是,带着真切的歉意,他对范克里夫和赛维塔微笑了一下。

        “范克里夫连长,赛维塔里昂中士,我能请你们在门外稍等我片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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