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与视力都被快客摧残到了一个近乎无法恢复的地步,除非药效过去,否则他不会恢复正常。

        因此,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和他说话。

        “快客......”破碎的意识说。“快客,我好讨厌它。”

        “我想我大概能看出原因。”那声音低沉地说。

        大雨倾盆而下,在头顶的建筑上撞的粉碎,分崩离析,发出巨大的声响。路面上的污浊逐渐被酸雨冲洗干净了,但是,要不了多久,酸雨就会形成新的污垢。

        循环往复,不外如是。

        “我想死,玛欧。”破碎的意识说。“我活不下去了,我不想杀人,我真的不想。”

        “你真的想死吗?”那声音问。“死亡的过程并不美妙,它的结局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也不能算是安息。”

        “谁在说话?”破碎的意识怀疑地问。

        他仍在撞墙,后脑勺已经出了血,砖石的缝隙中满是他的血液。

        “这重要吗?”那声音问。“你只是想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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