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我的连长?除了范克里夫一连长,还有谁敢于直面原体并劝说他好好地享受这场晚宴,不要参与其中,沾染鲜血?”

        范克里夫

        费尔几乎叹了口气——此人正是此前同情地他将推去给他们的原体汇报坏消息的那位连长。

        他必须承认,范克里夫在某些关键时刻的奇怪坚持的确总是能起到作用。

        “我知道了。”他在通讯频道里说。“继续行动,阿德比曼,务必让所有罪人在今夜获得他们应有的惩罚。”

        他的副官没有回答,只是沙哑地笑了。

        费尔挂断通讯,转过身,跳过宅邸高大的墙壁,开始在夜幕下奔跑。他的行进是如此的顺畅,如此的自然,仿佛对这里了若指掌。

        十一分钟后,他精准地抵达了A-7区域的唯一一座高塔。

        他们并没有用这些地方原本的名字去称呼它们,而是用冰冷的编号给它们重新取了名字。这很符合第八军团一贯的作风,高效、无情、迅速。

        费尔爬上高塔,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们的原体平和而冷静地注视着下方的一切,将普莱姆巢都上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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