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这是在交代遗言吗?”

        牧师笑了,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不认为我可以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

        “为什么?”

        霍斯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露出了一个较为神秘的微笑。

        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牧师,而不是一个脸色阴沉,不苟言笑的可怕屠夫。当然,你得忽略他双手上沾染的鲜血,才能说出这句评价.

        图杰阿恍惚一下,这才意识到,霍斯特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

        在那一夜的可怕屠杀中,他的手滴血未沾。

        “你要做什么?”不自觉地,图杰阿的本能抢在他的理智之前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要保护我的教堂。”牧师轻柔和缓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图杰阿。但是,你问了我这么多个问题,我能否也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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