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得多而说得少,那些自认为是他仆从的人们对此时常表现得惶恐不已,认为是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好,从而导致了他的不满。

        这种想法让基里曼非常烦恼,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他走向这段城墙的中段,那里有个人正在等待。他今夜在此率领士兵执勤,而基里曼正是为他而来。

        他沉重的脚步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力,他的目标转过头,对他身后的人们做了个手势,穿着厚皮甲的士兵们便在敬礼后回到了城墙末端的塔楼里稍作休息。

        若是放在寻常,他们会很乐意执行这个命令,但现在,他们却走得很慢,甚至是依依不舍——每个人都会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罗伯特·基里曼,想从他这里得到些鼓励。

        基里曼强迫自己和每一个人对视。

        与此同时,多米恩也走到了他面前。他浑身是血。

        “大人.”盔甲破烂,面容惨白的骑士抚胸鞠躬。“您有什么事?”

        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基里曼说。今天凌晨的时候,我们在这片城墙上的士兵们汇报说,他们看见天上有东西。

        眼球肿胀到几乎要掉出眼眶的多米恩恍然大悟,他点点头:“啊,我也听说了。但这大概只是他们的幻觉,或是错误地将暴风雨来临的前兆错误地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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