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法律,可以限制好人和普通人。也有规矩,用来告诉某些王八蛋和杂种生出来的儿子或女儿不要做得太过分。

        银河里像这样的地方不多了,大多数时候,公理这样朴素的东西都并不存在。

        我希望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公理。

        至于正义,我祝它好运。

        我拉开赛拉诺·范·德尔莱夫办公室的大门,看见我的女主人正瘫在地上低吼。我关上门,走过去扶起她,感到轻若无物。

        她太瘦了,就算在长袍底下挂上那些枪也算不上拥有合格的体重,所以她并不健康。因此,每当旧伤发作,她都得依靠药物熬过去。

        我把她放在一条黑色的沙发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打开密码锁,拿出了三个药瓶,开始给她配药。

        这些药是由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医疗协会提供的,效果非常好,只是原材料不能细想——无论怎么看,这些发着光的药片都算不上是我认知当中的‘正常’药物。

        但它们毕竟是医疗协会给的,那些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好医生。

        我抓着一把药走向我的女主人。

        “别”她躺在沙发上,痛苦地蜷起身体,大汗淋漓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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