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尸体开始扭曲,某种超乎想象的恶念从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中一点点涌出。无数人的死,无数人的惨痛——就此被融为一体。
彻底的阳谋啊。鲁斯想。不杀了那孩子,就没办法脱困。可若是杀了他,这东西就会出来
芬里斯人叹了口气,举起酒神之矛。
“来吧。”他对那个已再无任何束缚的恶魔发出挑战,神情专注异常,冷峻无比。
——
M40,掌印者之塔。
翻滚的风暴吹过砖石的缝隙,震荡、摇晃、冰冷。自然环境已糟糕至此,此间以黑白为主色调的屋内却依旧没有点燃任何取暖之物。
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位于房间中央,正在翻书。
他皱着眉,神态看上去正介于不耐烦与思考之间。银白色的束发略显杂乱,他的长袍上也满是灰尘,活像一座雕像,令人不禁发问:他到底在这儿呆了多久?
没人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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