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奇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而塞拉法克斯依旧选择不要。

        他专心地操纵着法阵,耳边不断的哀嚎与尖叫没有半声能够影响到他。当一个人真的下定决心,便不可能再被除死亡以外的其他事牵绊住手脚.

        这一点适用于所有人类,哪怕是那些最低贱,最无耻,最软弱的人渣也是一样。每每想到这一点,都会让他疲惫的心焕发出新的活力——说来诡异,他甚至为此感到骄傲。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们。

        哪个他们?

        是那些在面对他时敢于也仍然敢于发起冲锋的寻常士兵吗?是那些让平民们先登舰而自己留守地面,竖起骑士团旗帜的他的兄弟们吗?还是那些敢于当面怒骂他是个叛徒的官僚?

        塞拉法克斯没有答案。

        他见过跪地求饶的人,见过试图与他合作成为所谓‘新神’脚下一员的人,也见过为了活下去而背叛一切的人.但他见得最多的,却还是那些不肯屈服于他的人。

        茫茫多与此界有关的时间线,无数个相似或不同的卡利班。杀戮,鲜血,背叛,牺牲——永无止境,而牺牲者不计其数。

        在战壕内踩着同伴尸骸站起来的浑身湿透的士兵,瑟瑟发抖地抓紧枪朝他射击。从燃烧的坦克内爬出的车组组长,一瘸一拐地对他冲锋。打光所有弹药,动力剑被复活的死者们磨灭到损毁的骑士,将仅存的几个平民护在身后,用连队的旗帜当做武器,对他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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