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它。”

        某个时间线中人类最后的国王如是说道,声硬如铁。

        “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杀了它,黎曼·鲁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得把它杀得连渣都不剩。你讲的那个大肚汉的故事这里就是大肚汉肚子里的地方,对不对?大肚汉的肚子已经快破了,而我们绝对不能让它出去。它肚子里没有消化器官或者胃酸,那就由我们来做。”

        他提起自己的那把短剑,用力握紧,扯开斗篷把它扔在地上,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脸颊侧面刻下了一个血淋淋的驱邪神符。

        小巧的棱形,从中蔓延出一道血线,将其一分为二,犹如一只冷冽的眼睛线条平直而锐利,无声地倾诉着握剑之人刻下它们时超乎寻常的平静。

        极暗之火自混沌之潮中滚滚而来,将国王彻底点燃。盔甲熔烂,徽章崩裂,皮肤、血肉和骨头尽数成为焦炭。

        献祭开始了。

        “我来开路。”莱昂·艾尔庄森如是说道。“把它宰干净。”

        鲁斯咧开满口牙齿,露出一个悲伤却赞许的微笑。

        古老的芬里斯语言从他喉中绽放,那是一首古老的歌谣,低沉,悠长,曲调轻柔,和此前别无两样。然而这一次,他不只是哼唱曲调,他还加入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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